我虽被秦御书关在了水牢,可他们并不清楚我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只听秦御书吩咐要宽待我,对我基本有求必应。
我闻了闻那新菜的味道,果然没下药。
往后几日我都故技重施,总算稍微摆脱了软香散的药效,我把着自己的经脉,心底微沉。
大抵是最近京城事务繁忙,秦御书这会顾不上我。
我提着一颗心,想了各种办法准备应付他,谁料他根本没出现。
这日,我又等来了那两个狱卒。
在他们打开牢门摆放饭菜时,我拎起小心藏在身后两根粗重的铁链将二人砸晕。
我冷着脸飞快地换上他们的衣服,拿着火炬和令牌在水牢中匆匆穿行。四周呜嚎哽咽频起,阴森如夜半鬼行,我低着头走过,眼看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忠叔。”
那背影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