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任侍郎乃是当朝礼部侍郎,官居正四品下。”
“你又可知本官刚才所读的‘制可’二字,乃是何人所写?”
“下官知道,是为圣人亲笔所写。”
“那你又可知本官所读的‘符到奉行’是为何意?”
沉默一阵,陆瑾这才言道:“意为圣旨一到,立即就奉旨执行。”
“你既为监察御史,通晓《永徽律疏》,可知抗旨不尊是为何罪?”
“犯十恶之大不敬,按律……当斩。”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却要抗旨不受?”任知古苍老的嗓音陡然一个高拔,怒意使得他老脸上的皱纹愈显愈深。
面对这疾风暴雨般的斥责,陆瑾却是如同那高山上的顽石般死死沉默着,神色坚定冷然,显然坚持初见。
气氛紧张而又沉默,在场所有人均是感到了说不出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