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盯着他被棉白衣服遮住的上身,才发现他穿的是高中的短款校服,可现在是冬天,所以这就是梦,但是她去了哪个节点呢?高一的夏天?那时他头发确实有些长,她在仪容仪表检查的时候眼睁睁看着陈敏用剪刀抓着他的头发要剪下去,她记得他看过来凝视她的眼神,动中的静,静得哗然。
可他为什么现在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头发呢。
因果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他的目光也就一步一步地攀上来,她蹲下身来,双手去摸他这一片棉白,果真陷了下去,但在按下去的瞬间被这跳动感给吓缩了回来。
好奇胜过一切,她立刻掀起了他的衣服,衣服之下竟然不是皮肤,也不是肉,而是鲜活的蠕动着的内脏,她一下又盖了回去,眼睛懵懵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忠难,他的表情好像在等待她问什么。
“……这怎么没掉出来?”她问的居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