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年,谢砚,我东躲西藏找了你四年。”
“你知道我这四年怎么过的吗?”
“我只是个声名狼藉的媚主太监,力有未逮,你不一样,你是谢家子。”
“有些事情,唯有你做才能名正言顺。”
谢砚的心沉了沉,压抑极深的血海深仇如起了风的海,浪花翻涌,一浪高过一浪,似是要把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梦魇中。
陆明朝敏锐的察觉到了谢砚的情绪变化,伸手轻轻扯了扯谢砚的袖子“阿砚,不急不躁,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谢砚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陆明朝点点头,嘴角溢出一抹极浅极淡的笑容。
“舒愿,你无需激我。”
“你也曾是抱朴书院山长的弟子,也一度名闻天下,你入宫净的只是身,不是天资更不是脑子。”
“莫要当宦官久了,便忘了你在抱朴书院的辩论擂台上舌战群儒从无败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