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现在我说了才算。”
祁连被他搓得直想打挺, 但顾及着他不小心就会作怪的伤,只能把自己憋得浑身肌肉发颤。萧
山雪倒也不急,看他有缓过来的意思,居然又快了起来。
“折磨我……好玩吗?”
萧山雪坦然地望着他。
“求饶要拿出诚意来,副·站·长。”
祁连要爆炸了,他紧紧抓着萧山雪的手臂,指印掐进了肌肉,饶是这样他还是咬牙切齿地
说:“你不许——不许叫我副站长!”
萧山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头顶。
不安全感让他无法松手,他太怕祁连把他骗到这个潮湿的地方再给他留下一辈子的潮湿,两个人
乱糟糟地纠缠,敏感压抑互不让步。祁连被他折磨得眼冒金星,他已经不知道是自己在发热还是萧山
雪的手心在发热,像是泡在一缸不会冷掉的水里,被他一浪一浪推到边缘,却迟迟无法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