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云舒窈冷笑了一声,“云疏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呵,呵哈哈哈哈。”
云舒窈说着说着,忽然大笑起来,那道疤在脸上扭曲,可怖又可怜。
云疏月不由抚上自己的脸颊,她的疤已经淡成一条白线,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这都归功于哥哥给她用的药膏,每日三遍的抹着。
云舒窈被带回温泉洞后,就一直被关在仓库里,一日三餐能有人记得按时送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会有药膏给她。
“你笑什么?”云疏月问。
云舒窈止住了笑,望着云疏月,带着些怜悯。
“我娘说得对,你就是个傻子,这么多年你都看不清父亲的为人,整个云家恐怕只有你真心实意地对待父亲,可父亲的眼里却偏偏看不见你。”
“父亲一向喜爱柳氏,因此也偏爱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