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手里的兔子分明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且身上并无刀口,倒更像是……被人给摔死或勒死的。
思索着这些,谢绝衣跟着前面的人往里面走,她昨夜被磕到的膝盖此刻隐隐作痛,即便她努力掩饰,可行动间到底还是看得出来不对。
在她抬脚跨进殿里时,正高兴笑着的赵时昨朝她那边看了一眼,目光在她腿上一扫而过。
谢绝衣全然不知,进去后便也跟着站在了人群后面。
殿内坐着的只剩下两人,一个嘉帝,一个赵时昨。
其他人全都站着,靠向嘉帝那边。
只有刘美人独自跪坐在中间,她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里回过神来,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着,时不时抽泣出声,也不叫人厌烦,倒是衬得她蒲柳之姿十分惹人怜爱。
赵时昨只觉得脑袋疼,疼得她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