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剩20天,时间完全足够。
容朗心头一凛,“好的傅总。”
好家伙,原来是要借力打力,啧啧啧......
傅辰抻着西装站起,迈进舱内休息室。
舱内寂静无声,良好的隔音完全摒除了飞机发动机的噪音。
光线昏暗的大床上,静静起伏这一道轮廓。
祝时宴睡得很熟,丝毫不见醒来的动静。
掀开被子一角,傅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番,给某些红肿的关键部位又上了遍药膏,重新盖好后在床边坐下。
抬手解了领口扣子,想了想又系上,换到靠近舷窗的软皮沙发上。
要是祝时宴发脾气该怎么办?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急行,在距离申市只剩半小时的飞行距离里。
祝时宴醒了。
首先是浑身都无法动弹的酸疼,每块骨头好似拆卸重组。
眼皮也不那么容易睁开,因为肿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