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将叁个行李箱在脚边码放整齐,膝盖微屈半蹲至与对方齐平,脊背却仍绷得笔直,像棵被风雨压弯却不肯折断的小白杨。
她侧过身,左肩稳稳抵住江晚吟的腰侧,右手五指张开托住对方手肘下方,指尖刻意避开那处缠着绷带的皮肤。
江家小姐的指尖搭上秋安肩膀时,袖口滑下道精致的蕾丝边,
“我叫江晚吟,江水的江,晚来天欲雪的晚,吟诵的吟。”
“姐姐你呢?”江晚吟歪着头,发间的珍珠发卡折射出光斑,
“站稳了。” 秋安的声音混着初秋的风,带着某种令人心安的沉稳。
她能感觉到江晚吟的指尖轻轻搭上自己肩头,美甲上的水钻硌着她锁骨上方的皮肤,凉凉的。
高跟鞋卡在井盖缝隙里的角度刁钻,秋安试着转动鞋跟,金属与水泥摩擦发出刺啦声响,惊飞了停在远处路灯上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