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强硬的撞开,就寻找入口一点一点地溜进去。
淫穴被填满了,子宫也被撑到最大,连接着卵巢的输卵管都被试探着撩拨。
退出,再凶狠地进入,撞得淫液四溅,油光水亮的黑色年糕更显狰狞,石臼似的随意变换着角度捣进淫穴里,把淫穴里的软肉均匀地捣撞得更软烂多汁。
身后的后穴不会被冷落,同样闪耀着凶光的黑色触手把肠道撑得平整。
缠绕在奶子上的年糕触手化出两张小嘴,叼着乳尖柔柔地吸咬着,没有牙齿的柔软年糕无论如何用力吸咬,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酥酥麻麻的。
全身上下都被刺激着,艾玛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上原来如此多敏感点。
脊椎的酸痒直窜上大脑,颈后徘徊的触手也来添油加醋,将酸痒升级,令艾玛难耐地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拜托这种仿佛神经被针扎一般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