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获几员大将,尤其是将任西平收归朕用,受点小伤, 倒也值了。”
白檀吓了一跳,连忙关怀道:“可要召太医来瞧瞧?”
司承砚却执意拒绝:“不行,虽然被那些人发现行藏,但他们目前还未确定朕的身份,如今正是关键时刻,若是我受伤的消息泄露出去,反而节外生枝。”
“亏你还是一国之君呢,怎么总是三天两头的受伤?”白檀明白司承砚的话在理,但心下仍觉得惴惴不安,拧着纤长双眉,不大高兴地望着他。
司承砚奔走了一夜,劳心耗力,合该是疲惫不堪的,闻听此言却精神一振,展颜而笑,眉眼熠熠生辉,将人抱入怀中,柔声道:“檀儿教训得对,是为夫错了。”
白檀差点被司承砚这浑不在意的态度气到发笑,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施为:“都受伤了还不忘想那档子事,我是该夸你身残志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