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煦,说说看吧,”李文溪转过身,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迭放在桌上,目光则落在都煦紧抿的唇部,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从早读课我就注意到你不对劲。魂不守舍的,脸色也差。遇到什么事了?跟老师说说。”她的语气放得很柔,像在尝试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都煦的手指紧紧绞着校服下摆。诚实?告诉她昨晚自己被一个美鬼按在地板上…不是索命,而是做了那种事?这念头荒谬得让她自己都想发笑,更遑论说出口。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牢牢封住了她的嘴。她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磨得有些发白的帆布鞋鞋尖,声音干巴巴地挤出来:“没…没什么事,李老师。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做了个很…很奇怪的梦。醒了就一直有点晕。”
“哦?奇怪的梦?”李文溪饶有兴致地追问,身体靠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