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后叹道:“果然是俗事一尽,一身轻松。”
萧若风抿了抿唇,他对师父之前说的那句趁现在身份还能用十分在意,因此一路追来了这里等候,“可是父皇为难了师父?”
“你见过谁能让你师父为难的?”李长生笑笑,“不过是了却一些牵扯太久的事罢了。”
萧若风轻皱着眉,不知为何,他从李长生的话中听出了离别之意,师父以学堂祭酒之名威慑天下三十载,这算不算牵扯许久的事?
“师父……要走?”萧若风本想否定这个念头,却不小心说了出来。
师父才刚收了一个弟子,怎么会要离开呢?
李长生哈哈一笑,“几个徒弟里,你的心思是最敏锐的,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