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低头看着眼睛里满是光彩的带刀,一时间哽咽了,摘下三山帽,一手挡在两个人的旁边,一手去捏带刀的下巴。
像是蜻蜓点水一般,从额头轻啄到下巴。
带刀惶恐地愣住,像是一根木桩一样,钉在了地上。
贺兰慈黏黏糊糊地开口:“笨狗……笨的要死了……张嘴……”
听到贺兰慈的命令,带刀脑子在后面追,身子却已经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张开了嘴。
贺兰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还是一脸呆愣愣的样子……
但是现在怎么看着这么顺眼了……
狗……又是狗,带刀的表情僵在脸上,而贺兰慈没发现他的不自然,只是感觉到手下的人怎么越来越僵硬,像是在无声地抗拒。
贺兰慈还当是他害怕,一边亲,一边安抚他,“别怕,我这是……想你了……”
一句想你了是贺兰慈能说出来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