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绿连忙从她手里拿了碗放到一旁,臧夏则扶着她坐下,给她拍了拍后背,紧张说:“娘娘……”
稚陵掩着嘴角,犹自喘气,汗涔涔的,抬起乌浓漆黑的眼睛,望着烛光里的药碗。最后还是皱着眉强行灌下去。
但药味在喉咙里却挥之不去,叫她又干呕了一阵。
臧夏端了蜜饯过来,紧张望她:“娘娘吃点儿蜜饯压压味道?”
她拣了一颗,送到稚陵嘴边,稚陵尝了尝,却不由轻轻蹙眉:“……这个,不如上次的青梅果好吃。”
臧夏一愣:“啊,娘娘不是说青梅果太酸了?”
稚陵说:“现在倒觉得,酸的反而有滋味。”
常大夫叮嘱她调理身子,除了喝药外,还要时常锻炼走动。
这两日顾以晴得宠,陪侍在明光殿里红袖添香,她便清闲了些,除了早上雷打不动的,去给即墨浔送银耳百合羹外,泰半时间,都在承明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