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又怎么会想不开?两个月前,她明明还好好的。”
陶墨道:“你们两个月前见过?”
蔡丰源道:“那月十五,我们在观音庙相会。我对她说要专心科考,暂时不能见面。她也答应了,并无半点不妥之处啊。”
陶墨道:“毫无怨言?”
蔡丰源眼神闪烁,“这,这么多年,她也希望能早日能过门的。”
郝果子冷哼一声,却是嘲讽也欠奉!
陶墨想了想,也问不出什么其他的来,只好道:“你对佟姑娘若是真心的,何不上佟府拜祭?那佟老爷佟夫人未必就如你想象的那般。白发人送黑发人,终是人生悲事。再说,佟姑娘已死,就算有何恩怨也该看在佟姑娘的份上摒弃前嫌才是。”
蔡丰源默然。
郝果子又忍不住了。“谁都知道果子要挑软的捏。怪只怪少爷是外人,和那佟姑娘毫无瓜葛,只好被他拿来当替罪羊,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