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你是……”
贺谦斟酌着词汇。
周徐映握住他的手往旁边拿开,恶劣一笑,“我是。”
周徐映在意贺谦说的那些话,但在这种时候,他不在意贺谦骂他、斥他,恨他。
守着一具尸体两年所承担的忍受,远比常人想象中的多许多。
他原本可以是圣人。
疯了后,就不是了。
只要是贺谦,站在那就能勾的他发疯。
疯的程度取决于贺谦的动作、衣服多少,说的话。
周徐映单指摁住贺谦的下唇,手掌托起贺谦下颚。
贺谦头扬起,清冷的眼底泛着薄光。
窗外微风吹动着他的碎发,他唇瓣张开,舌尖微露,吸气时锁骨盈动,抬手掰开周徐映的手,不自觉地轻舔了一下唇。
碰到周徐映的拇指。
贺谦:“周徐映,你把手……”拿开。
说话时,唇又碰了手,反反复复的勾动着周徐映的心脏。
周徐映单手将人托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