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一句心先痛,打一场也是空,相交一旦如春梦,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一首接着一首,不带停的,语调婉转凄怆,夹杂着虞幼文愈发委屈的哽咽声。
他是懂安慰人的,虞幼文想。
他抹了把眼泪,不哭了。
午后,虞景纯吩咐人在帐中立了屏风,挡住床榻上的虞幼文,就这样和军将议事。
隔着简陋木屏,虞幼文听见新来了一个叶将军。
说话做事极富条理,提出重整边防的建议,虞景纯也都采纳。
姓叶?他放下书,暗暗猜测此人身份,正此时,掌印允安开口了,说的是林烬坏话。
“陛下,老奴要告发林烬通敌!”
虞幼文倏地坐直,却没出声,这是虞景纯的帐篷,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
一瞬间,他就确定了那位叶将军的身份,这是专门针对叶安做的局。
虞景纯笑着缓声说:“没有证据的事,不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