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文没说话,专心喝粥,饭后,御医诊了脉,留下伤药就麻溜退下。
虞幼文看御医走得干脆,又见虞景纯拿着药粉纱布上前,微微蹙眉:
“叫内侍换药就行。”
虞景纯看他压着身上的薄被,笑得有些恶意:“正人君子跟我搭不上边儿,这会儿遮,晚了。”
虞幼文拿衔恨的眼看他,虞景纯不在乎,掀了盖在腿上的薄被。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从膝盖到大腿根都缠着纱布,脚趾尖也裹着,透出星点儿血色。
虞幼文攥着被子角,掩住关键部位,纱布揭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抖。
虞景纯很心疼:“上了药就好了,”他份外轻柔,往腿上撒药粉,“这药有止痛的功效。”
虞幼文蜷着身子,鬓边渗出湿润的薄汗,白润的肩颈颤个不停,像琉璃碗中晃动的乳酪。
明明是个凄艳撩人的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