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散发出顿顿的疼,又酸又紧,这种酸楚感反复过好多次,每一次都是因为苏杳,沈见白将它们定义为“心疼”。
都说有多喜欢一个人,就有会有多心疼,沈见白现在理解了。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见不得苏杳委屈,一点也见不得。
苏杳这样的人,就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悉心照料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是盛开的价值,是无价。
上天给了苏杳一副只能生活在温室里的躯体,但苏杳不是一个必须活在温室里的玫瑰,她会盛开在悬崖,盛开在雪山亦或是草原,和周围的环境全然不匹,可无论在哪,她都有属于自己盛开的秘诀。
比如现在,苏杳只是躺着,什么也不用做,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用给,沈见白就能深刻的感觉到,一朵名为苏杳的花种种满了她的心间,血液里流动地有她的种子,脑子里满是期待将来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