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被人猜忌,我回了。”
平承泰看着人走远,他立于山间林风,眸色满是霜雾。此等以命相搏的谋事之举,历来波谲云诡。但开局便如此被动,横生枝节,未免令人胆寒。
苏韵卿在刑部被关押多时,每日都有一郎官亲来,给她备下纸笔,却也不多言,只道:“奉陛下之命,着你写下供状。”
她每日提起毛笔,写出来的都是自己一时热血上涌,满心好奇,这才夜探佛堂,私窥旨意。只因忧惧圣宠不复,大权旁落。
押了半月,这同样的话术便颠来倒去写了半个月。
二月廿十,多日无有苏韵卿半分消息的萧郁蘅再也无法安坐,正逢休沐,她急匆匆的入宫去了。
舒凌难得半日安闲,听得她来,仍是眉眼含笑,“苗苗今日总算想起朕来了?”
萧郁蘅提着一篮子点心入内,强稳心神的讨好,“担忧母亲政务繁忙,未敢轻易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