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喟然一叹,面色凝重,捏着棋子的指尖泛着白色。
暗影一闪,坐回了棋盘的对侧,落下一声惋惜的轻叹。
第三次了,苏韵卿可也算是刑部的常客了。别处是何情况,苏韵卿算不得清楚,但国朝刑部,可一直死死的攥在舒凌的手掌心,如铁桶般坚实牢靠,自上而下,完完整整的贯彻着今上的决断。
翌日晨起,凤阁学士苏韵卿被去官罢职的消息如一道惊雷在京中炸开,朝堂中人各有思量,议论纷纷。
至于那些弹劾她的人,则分外欢欣,认为自己揣度对了圣意,早晚是加官进爵的好材料。
萧郁蘅虽说赋闲在家两月有余,但开府的属官俱在,消息还是灵通的。
苏韵卿未曾传回赐婚旨意的内容,竟先于她们的承诺被罢官羁押,这一音讯入耳,萧郁蘅如五雷轰顶,心下惶惶,暗道自己还是心大的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