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外沸沸扬扬,皇帝每日早朝的议程无他,大臣们在殿中为燕羽衣的身份吵得热火朝天,呈递的奏折累积成小山。
严渡闭门不出,将军府那便也没有动静。
推举严渡的方培谨倒镇定,称自己为受害者,此刻也终于卸去铁石心肠,泪眼莹莹地站在西凉阵营装可怜。
各地奏报的受灾情况也没压得过燕羽衣并非燕羽衣这一重磅情报。
大约过了八九日,皇帝也不早朝了,称病躲在宫里。每日只叫内监将大臣们的奏折收入御书房,太鹤楼倒是开门张贴广收学徒的告示,并在半年后组织入学考试,举贤以入太鹤,平民世家一视同仁。
就这么轰轰烈烈地,西洲迎来短暂的雨季。
虽并未有多凉爽,但也算是能熄灭部分火热。
燕羽衣能自行下地随意走动后,终于主动扣响皇宫大门,长驱直入后宫,来到萧稚所居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