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舟生怕自己前脚标记他,后脚他就给她一枪。
况且,标记后引发的依赖期,也会让两个关系一般的同事尴尬到先埋了对方,再埋了自己。
她坐在地上,看不太清浴缸里的人是个什么状态。但门外的声响越发明显,颇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无奈下,蔚舟只能撑着洗漱台起身,深一脚浅一脚上前。
只见里头那人半截浸在水里,和她身上同款的衬衫湿哒哒贴在身上,一手死死地抓着浴缸瓷边,侧身偏头埋在自己臂弯里,只留一节清晰的下颌线和咬得发白的唇。
蔚舟腿疼得很,却挡不住脑中晕眩的感觉。檀木香分明是那么冷淡沉稳的味道,此时却像是生出无数隐形的触手,黏腻的吸盘附在她身上,要将她拉进浴缸里去。
她越发心急,上手推了推那人:“江澜,你还好吗?再不应声,咱俩就要被抓奸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