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景纯伸手把人提起,揣怀里坐着:“朕是去打仗,带个姑娘多不像话。”
阿桃趴在他肩上,声音软软地恳求:“打仗也要穿衣吃饭,总得有人照顾您,奴家作男子装扮,别人也瞧不出。”
乾旦坤生之类的,算是戳中了虞景纯的逆鳞。
可他忍了忍,没发脾气:“朕带着允安,有他在,不用你担心。”
阿桃伴他数载,听着话音就知没得商量,可她不安。
“您不在宫里,奴家在这待着也没意思,要不放我出宫,我想去胭脂巷。”
虞景纯谁也不想放:“我身边就剩你了,你也要走吗……”
“爷这是说哪儿的话,”阿桃捧着他的脸,用脸颊挨着轻轻蹭,“待您凯旋而归,奴家还要伺候您呢。”
虞景纯闻言放了心,温声说:“你想去便去,多带些银子,买些好看的花戴。”
西边暮色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