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中一方小小的墓立在峰顶一边,有略高的山崖做遮挡,还是堆积了不少的雪。
裘刀远远望着宗门,发现寒烬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离开,穆轻衣要如何接受。
她比他们更清楚,寒烬的命运,也更早接受,也因此更加冷漠薄情。
我不会送你,你是因为这句话才断定穆轻衣不会挽留你的吗?
即使死与死没有分别,可她也连多留你一些时日也不愿意,还说,如果你查不出来,就别再回来。
明明这一切都是她注定好的。可是想到寒烬拜托他们之事,裘刀又觉得痛苦。
他低下头,平复了几次呼吸,胸中仍然一片冰寒。
他知道,不论这两个人,师兄和寒烬的死和穆轻衣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可能对穆轻衣怎么样了。
活着,他只求她活着。
裘刀死死地握住沧浪剑,缓慢咬牙:“蛊虫带有佛修的道法,今日我们就启程去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