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裘刀也死死地咬着牙,双眼猩红地记录下了这蛊虫体内灵气的特征,他死死地用灵气维持着寒烬身体的体温,一直到雪都将他的手指盖过了,裘刀才慢慢地抬起头。
他看到雪花落在寒烬的睫毛上,让他的神色似乎都变得安静从容了。
像他的母亲和姐姐一样,即使有了那口薄棺,也是天地为墓,日月为奠。
裘刀喉咙干涩:“我们要为他找一块碑。”
万起眼眶酸涩,死死咬牙,落着泪起身,还被绊了一下,但他低下头,从地上捡起玉佩的时候,还是不用看就能看清那个字。
那是“穆”。他一辈子都在做穆寒烬,从来没有离开过穆轻衣。
万起突然抬起头,声音凄厉:“我们为什么要让他葬在万象门外,为什么要让穆轻衣避开,我们无论如何也要让她见到!”
“万起!”裘刀高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