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池家在那栋靠她一人就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小别墅花园就能看出。
很多时候她都怀疑池砚的洁癖和强迫症是隔代遗传的他奶奶的。
听到她的哀嚎,池砚笑了下:“清醒了?那就别磨蹭了,去洗漱,我上外头等、”
看到自己腰上缠上来的两条细白的小腿,他声音中断了一秒,才把最后一个字补完:“你。”
又问她:“干什么?”
“要你背过去。”
程麦双手双脚用力缠紧他,心安理得趴在他肩头,小声指控他:“没精神,没力气,晚上没睡好,都怪你。”
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娇得不行。
感受到自己背上那一处异乎寻常的柔软,池砚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试图回忆刚刚做的孟德尔豌豆杂交试验题最后一问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但活了十七年他的人生从没有这么无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