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半了,你这是准备直接把午饭也睡过去?”
听筒里慢条斯理的调侃声传来,低磁还带着笑意,贴在耳边,就像昨晚他亲完后仿若无力地靠在自己耳边,边笑边喘时表现出的脆弱感一样,瞬间让人心跳爆表。
她人缩着没动,可被子外露出的一小截耳骨皮肤颜色却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加深,将她出卖得彻彻底底。
见她不出声,电话那头提出:“那,我进来?”
等了两秒没等到回复,知道这是默许了,房门把手被人拧动一下,随后一阵不疾不徐地脚步声逐渐接近,直到她床边才停下。
“还没醒?”他问。
过了一晚,程麦反而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正把头埋在被子里当乌龟,忽地,唯一暴露在外的耳朵却突然被人拿食指关节漫不经心地刮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