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花猫被莫名顿在空中,正好方便逃窜,段文涛“操”的一声,手被抓了,他没管,问他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院中的另一端,邱然擦着嘴,看着他俩。
就在他要起身过去时,无意间眼睛扫到对面坐着的男孩,他停下来,默不作声地看着。
那是一张格外引人侧目的脸——
敏感,警觉,充满戒备,脸绷得很紧,一眨不眨地盯着卫凛冬,比昨夜严阵以待的那些狗子不差,一丝丝异状或是不对劲都能激起他的反应,一种来自本能对认定事物高度关注的表现。
说不清怎么了,邱然脑中赫然浮现他那些胸骨的ct片,他拍了拍边野的头,让他吃他的,没事。
“哥你这样我真的怕。”
段文涛只要心慌就爱搓手,力度跟心事大小成正比,有时候能把手掌搓出淤血,邱然过去很自然地往这只手里塞了一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