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疏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很早之前就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它只会让暴躁的父亲揍得更狠,会让懦弱的母亲厌恶心烦。
可自从穿书之后,她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泪。
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湿润,“希望邢公子说到做到,与钱小姐好生聊一聊。”
云疏月呼出一口气,望着天上高悬的圆月。
以前的日子再难,到了中秋节时哥哥也总会为她准备一块月饼,与她一起度过只有两个人的中秋。
“云姑娘这是想家了?”
邢繁蕴递过一块月饼,问道。
“那样的家,想来作甚?我只当父亲跟母亲都死了。”
云疏月接过月饼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
只是近来药吃的多嘴里发苦,并未尝出味来,为了不拂邢繁蕴的好意,她一口接一口将这块月饼都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