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心说着,突然感觉被子被掀开一半,裤子被扒下来。他头皮发麻,还以为商远又要来,反手扯住被子,虚弱地说:“真……真不行了。”
商远的手一顿,知道他是想歪了,却并不急于解释,反而故意说:“昨天是谁非要的,这就不行了?”
杨一心是典型的说话不考虑后果,要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引火烧身了才知道哭哭啼啼,到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哭得眼皮都肿了,到现在眼睛都睁不开。
“你……”杨一心还想说两句硬气话反驳一下,奈何真的没有力气了,最后憋出一句轻飘飘的:“算你狠,有本事就来,不带怕的。”
商远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真嘴硬,还是发烧烧傻了。
“那你做好准备吧,放松。”商远一说完就感觉他浑身僵硬,无声笑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拿下一盒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