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丞宴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心想有这么夸张吗?
该不会是在他面前显摆钞能力?
“没那么夸张,就流了点鼻血。”季丞宴摸了一把头上围了好几圈的纱布,声音无奈道,“怎么还把我包扎得像粽子一样,我就被砸了一下而已,没那么严重。”
“你都晕过去了,能不严重吗?”盛昱轩态度严肃地看向他脑袋上的纱布,“不要碰它,医生说能拆了再拆。晚点还得带你去拍ct,然后留院观察几天,确定彻底没事了再回学校。”
“可我还要上课...”
盛昱轩打断他,“已经帮你请假了。”
季丞宴“嗯”了一声,片刻后,想起了季家的人,眼神流露出焦急。
“祖父是不是都知道了。”季丞宴再次坐了起来,“完了完了,祖父心脏不太好,万一被吓着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