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不做少庄主无关,他心中一直有道声音,催促他务必要摘得那朵花。
不过这些就不足外人道也了,不欲争辩,谢征换好鞋袜,推门而出,独留小矮子在身后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真孤僻。”
这一声尽管很小,却依旧钻入了谢征耳中。
孤僻……吗。
被庄中唯一相熟的家伙这样评价,想来差不离。
谢征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有许多事要去做,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与他无关。
况且,他并不缺会关心他、与他说话的人。
……等等。
谢征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异样。
有谁会关心他、与他说话?
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人分明一个都没有。
谁也不会理解,谁也无法分担……他是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
……
细雪拂面,吐息间化成冰凉的水,湿润沁脾。
劈砍、戳刺、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