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可以?
去宿舍他的心灵关怀大计不就泡汤了?
淮煦坚持:“去你那,正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景正悬忽然脑袋一歪,贴着淮煦的发顶,淡淡道:“走不了那么远。”
淮煦看他这样,以为他又难受了,顿时顾不得心灵关怀大计了,还是先把身体照顾好更重要。
从这里到他宿舍确实更近一些。
淮煦妥协,带着景正悬转了个方向,往宿舍走。
路上,景正悬虚虚地靠在淮煦身上,贴得紧密,却不让对方觉得累。
他一直垂眼观察着淮煦的神情,见对方神色无异,他清了清嗓子:“那个人……是?”
淮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谁?”
景正悬语气淡然道:“就医务室那个。”
“噢,你说他啊,”淮煦恍然大悟,“同系的学长,谢开颜。”
“之前没听你提过。”景正悬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似乎没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