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摇趁着最后的时间添油加醋:“您就是这样对待您手下的成员的?为了你国家的稳定,连他们安危都不顾?”
“哦,我知道,你也不是为了国家的稳定,而是为了弄死掌握舆论的剧团团长,好独自一人享受权力,搞独裁统治!”
她的语气里充满悲愤,带着诱导人的味道,但因话里话外都在替普通民众说话,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弗劳尔没被她的话唬到,直截了当地地下令:“揭!”
两个护卫队成员闭着眼上前,咬着牙,将钩子扣在了兜帽的边角。与此同时,呆在地下室的栾新临在蔚摇和贺徉无人在意的脚下将活板门开出一条小缝,对准二人拖地衣服的边缘,在它离地的那一瞬间发动了异能。
两道长得像极了纪本深的怨气从他左右手飞出,分别穿过两人的**隙,射向白袍外的那些穿着制服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