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后,他眸光深沉的凝视片刻,莫名感觉自己有病,迅速用手抹掉,抹完再继续画,画完又擦,反复几次,直接把吃瓜群众看懵,贺洵小心翼翼的说:“你要是有精神问题,喝酒可治不了。”
秦微没吱声,他也觉得自己有够疯癫,转身回到原位,闭着眼睛静坐了很长一段时间。
偌大的客厅忽然安静下来,贺洵搞不懂他是在闹哪一出,侧身凑近,正打算伸手试探鼻息,男人猛然睁眼,那双灰暗的眸底灌满忧伤,冷不丁吐出一句醉话,“她不喜欢我。”
“...”
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贺洵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他想说八点档泡沫剧的矫情台词怎么能从秦微的嘴里说出来,一个对爱情嗤之以鼻的人莫名其妙搞纯爱,任谁都得缓一缓。
“咳。”贺洵低咳一声,问他:“她亲口说的?”
“嗯。”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