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醉反倒成了一种奢望。
半小时后,贺洵大摇大摆闯进屋内,他站在玄关处望着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的男人,孤单又萧条的背影,有一种不属于他的陌生感。
“你少喝点,忘了那次喝到吐血的壮举吗?”
贺洵拿起喝完大半的酒瓶,太少见到他凄凉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调侃,“你这是爱而不得还是又被甩了?”
秦微闷闷地看他一眼,“嘴是用来喝酒,不是说废话。”
“我记得某些人以前笑话我是恋爱脑时不是挺能说的吗?”贺洵逮着机会就想发泄曾经的憋屈,眉飞色舞的复述秦微说过的话:“你当时怎么劝我来着,女人玩玩就好,不要当真,我们这种人的婚姻就是拿来交易的。你现在交易成功,这么大的喜事丧着个脸干什么?爱情无价,婚姻有价,你乃吾辈楷模,值得挂在墙上赞赏。”
秦微斜眼瞥去,眼神冷得想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