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昭的手不禁揽住了她的腰。声音也沙哑起来：我自然不气。
柳明珍抬起一只手，指尖泛着粉，去摸苏锦昭的眼尾。
那里的一颗泪痣点在卧蚕下，随着柳明珍指尖的靠近，呼吸也愈发近了，清浅的吐息打在下颚，苏锦昭的眼皮颤了一下，连忙伸手捏住柳明珍作乱的手。
别闹。
柳明珍委屈的嗯了一声，将手收回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眼眶都红了。
苏锦昭浮起一阵烦躁，又将柳明珍那只手拉起来：委屈什么，给你摸。
柳明珍闻言，轻笑一声，抬手去摸苏锦昭的鼻梁。
很痒，很轻柔，指尖从鼻梁滑至唇，又转到眼尾，去碰那点泪痣。
苏锦昭只沉沉的看着柳明珍。眼神愈发晦暗不明。
碰完泪痣，指尖不停，又去碰睫毛。
苏锦昭眸子一颤，闭上了眼，遮住了眼里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