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给我穿孔吗?”
突然改口,一下身份从兄妹变成了狗和主人,她不适应地清了清嗓子。
“别说那么色情,只是打耳洞而已。”
俞粼还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她搜了许多教程,要先定位,消毒,然后……啪地一下就好了。
看着很简单,嗯……
“可能会有点疼。”
耳垂肉被捏来捏去,揉了很久,接着是酒精冰凉的触感,Alex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心脏跳得很快,等待的时间里是最煎熬的,不知道那根针到底什么时候会刺入肌肤。
是喜悦,是激动,也有点忐忑不安。
会有多疼?会不会流血?
俞粼对着耳垂左右比划,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次,她现在要来真的了。
得迅速,用力,不然钉子会卡在耳垂上,打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