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沉重的呼吸去极力压制,但这一切全是徒劳,只会像是草原上的一阵风,将原本就熊熊烈火的部分烧得越来越旺。
周之莓也感受到了。
她闷笑了一声,脸上的窘迫和滚烫褪去,反倒像是抓到了赫维托身上的把柄似的,低声戏谑道:“什么都还没有做呢。”
“嗯,你是没做什么,不过就是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绞着我。”让他不上不下,水深火热。
赫维托的心尖上似乎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挠着,他伸出双手圈着周之莓的腰,眷恋地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周之莓摇头,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她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了似的,脑袋晕乎乎的,心脏酥酥的。
周之莓双手捧起赫维托的脸颊,清凌凌的视线如同一只可以勾勒眉眼轮廓的毛笔,轻轻在他的脸上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