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趁我出山欺辱我媳妇弟弟妹妹,下次,是不是我回来这白云岭都没我的家了?”
说话之人哑口无言,毕竟前两日柏恭带人去柏家赶人走的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天。
柏苍环视众人,神色没有半分缓解的迹象,“我弟弟和媳妇钻林子,谁都说这话了?”
坡道上鸦雀无声,空气都冷了好几度,只远处大树上的蝉,不知疲惫地吱吱叫着。
一圈人无人应声,甚至有些心虚的悄摸着退了几步。
天空湛蓝,纯洁的令人想去撕毁破坏。
马驴子冷笑,道:“咋就是你媳妇了?签了婚书还是睡一被窝了?顶着个童子鸡装啥老窑客,有那本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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