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声音终于抬高了几分,“您要是真的担心他,就……就……”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不该由她说。
但任知昭知道她想说什么——就老实点吧,不就是这个吗。
两人僵持在门边,空气凝固。
忽然,门开了。有人推门而入,门口的地板瞬间湿了一片。
任子铮回来了。
天呐,他湿透了。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白衬衫湿透了贴在前胸,全身的每一寸都聚出水珠,滴落而下。
“你去哪儿了?!你是掉河里了吗怎么湿成这样?!”任知昭立刻扑上去,“你——萨曼莎!快去拿毛巾!”
“你怎么搞的?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伞呢?你伞去哪儿了?!”她急得恨不得剁脚,双眼在他身上慌乱地上下扫视。
在明亮的地方,才终于将他看清。他不光湿透了,还如此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