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乳夹夹紧,她微微一动,就能有清脆的响声,杭乐脸红了又红,觉得自己能cos红苹果。
岑凌适当补充:“不动就不怎么响,响了就有惩罚。”
脚心一麻,杭乐呜咽出声,岑凌拿鞭子,在打,她的脚心。
学芭蕾的最宝贵的就是这双脚,哪怕她叁年没跳了,还是敏感度很高,虽然很丑,但是不能打坏。
但又想到以后也不能跳,忽的妥协般垂落下眼,眼泪又想下落。
第一次实践,岑凌打的虽重,但并不打多,堪堪二十下,就停下了手。
杭乐已经哭花了脸,幸亏涂得妆不厚,算不上难看。
岑凌解下口塞,商量的语气:“今晚坚持不下来,最后一组鞭子打完,就结束了,明白吗?”
杭乐点点头,心理压力其实远超过疼痛,哭完后的释放感也让她觉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