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见毓转动眼珠,酸涩的眼皮动了动,将两者串在一起。因为不缺所以不在乎,是这样吧?
回忆起婚礼上敬酒时那个对她暗送秋波、视他于无物的男孩,连见毓指尖触上纪采蓝另一侧平滑的脸颊,轻轻一捏,又放开。
一个粉色的指痕印在她脸上,她眉心微微一挤,还是没醒,嘴唇嘟囔了两下。
那男的还说了什么来着?“纪总好久没来看我们练舞了”?他桌边的其他男孩一脸谄媚的举起酒杯应和。
而纪总,也就是他的妻子纪采蓝居然还回答“改天一定”,和他们一一碰杯。
按照连见毓对她不多的了解,她说的改天绝对不是推脱之语,只要她想,甚至明天就能去看。
带头的那个长得一副狐媚样,安得什么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攀高枝、走捷径,这种人他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