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的雪不知为何落下来,落在人的鼻尖上,冰冰凉的,宫婢有些不耐烦地摸了摸鼻头已滑掉的雪,而后陷入了沉睡。
她未能注意到瓦片轻轻的挪移声,以及一声不应当出现在周宫里的鹰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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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这儿过的也不怎么样么。”
怜枝刚刚睁开眼,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煞风景的话。
他下意识的询着声音的源头看去,而后遽然定住,身子一僵,嘴唇哆嗦着便想翻身下床往外跑,只是踉跄着没走两步,却被人揽住腰身往后拖了回来,“跑什么啊——”
那声音拖得老长,怜枝觉得自己是疯了,否则怎会从这三个字中听出那么点愉悦出来,沈怜枝胸腔起伏不定的,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死了……”
“斯钦巴日!”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