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鸰:【很管用,谢谢。】
我:【不客气。】
两个小时之后我在头顶震耳欲聋的翘地板声中望着屏幕发愣。
一个软件都没有打开,我端详着我的电脑桌面在想萧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她今晚能睡得着吗?
这个问题困了我一整天,直致凌晨两点,她的语音通话如期而至。
我们又很有默契,招呼都不必打。
我把手机放在一旁,修改第二十版。
和昨晚一样很静,除了——
我小心翼翼捂着纸巾要出气却不敢出气。
这两天换季,鼻炎犯了的时候我鼻涕咳嗽会一起来。
但这声响属实不大好听。
我凑远了些擤鼻涕。然而实在太静,她必定能听到。
我想要不算了,可下一秒钟我听见萧鸰低声笑了笑,她和我说:“我不介意。”
十五分钟之后,我桌面上摞了一座小山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