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元舔了舔嘴唇,叫进忠老哥一说,酒瘾倒上来了。
“二哥也没好到哪去,要说酒量好,我就服进忠老哥。”说话时,赵进教把手往棉衣里伸了伸,尽可能的贴着肚子。那里,暖和。
“要说喝酒咧,你们都不行,我打小就偷我爹的酒喝,为此没少叫他揍,我记得有一回,我和我大哥又偷爹的酒喝,喝多了才发现酒快没了,我和大哥可愁坏了,后来…”二叔说着,突然嘎的止住了。
徐应元一愣,道:“昨的,老哥?”
“老哥想家了呗。”
虽然看不见,可赵进教依旧听到边上的进忠老哥似乎抽泣了一下。
二叔是想家了,离家二十多年,今儿又是除夕夜,合家团聚的日子,他能不想么。
“谁个不想家噢,但凡是有个手艺,有个奔头,哪个愿意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