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了起来,站起来的那一刻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覃之鹤也站了起来,脸红的像是喝醉了。
我摇摇晃晃地往外跑,脚步踉跄,速度很慢,好在覃之鹤的意识也不清醒,他大概也有感觉哪里不对劲,也想阻止,但本能驱使着他抓住眼前的人。
太疯狂了。
大晚上的,整个屋子里只有两个喝醉了一样的人在奔跑。
跑在前面的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胸口处破了个大洞,皮肤白的像鬼。跑在后面的那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但长发飘散,神志不清,看起来比跑在前面的还要吓人。
我跑,他追。
几十米长的距离硬是给跑出了长跑的既视感。
我扶着门,大口喘着气,没有停顿地打开。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急促,几乎是在我迈出大门的那一刻,一只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草,怎么甩不掉?
我咬紧牙关,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