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榆哀嚎着在他卧室转了一圈,看顾乐殊丝毫不受自己影响、沉浸式看书,只能妥协:“工作就工作。那你能不能别让人一直跟着我了,我觉得好烦。我保证以后不做危险的事,每天按时回家。”
顾乐殊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还有事吗?我要睡了。”
白榆有气无力地回了句“没有”,垂头丧气回了隔壁卧室。
过了一周,司律觉得白榆那里适应的差不多了,才在周六主动联系,表示自己忘记交燃气费了,能不能中午去白榆家蹭饭。白榆懒得戳破他的意思,沮丧道:“我哥哥也在家,你要来吃饭吗?”
正在喝水的司律差点被呛住,他立即放下杯子:“不是,你说什么?你哥是临时去看你、还是住那?”
“我也希望是临时来看我。”躺床上的白榆又是一阵哀嚎:“他说等我工作就让我一个人住。